历史
慢文学网 > 其他综合 > 魔女无忧 > 魔女无忧第66部分阅读

魔女无忧第66部分阅读(2/2)

见过几次,但却从未真正踏足。 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151+

    祭坛,一个多么美好的词,无论是人类,还是兽人都把它当做了精神的寄托,力量的源泉。

    原本远远的看着并未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如今被海神推入这里,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几乎将她溺死。

    虔诚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无忧心中也是好奇的。

    这就是兽人的祭坛吗?果然是祭坛,祭奠那些死去的兽人。

    细细地打量堆砌成祭坛的兽骨,无忧可以断定他们全部取自兽人,这么多的兽骨,那要有多少人葬身在这里啊,无忧越看越心惊,但也沒有放慢脚下的步伐,跟着心中的感觉朝着中心走去。

    祭坛是呈现坡形的,从无忧的脚下一直向上延伸,斜坡并不陡,走起來也沒有吃力的感觉,很快无忧便走上祭坛顶部。一根足有自己腰粗,高约三米,雕刻着大量古怪花纹的黑色大柱子率先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是祭坛的中央位置,显然也是这座祭坛最重要的地方。

    如今近距离的看着这根柱子,一种虔诚的感觉从心底泛起,让她忍不住想去碰触一下这根柱子。

    纤手碰上柱壁,微凉,很光滑,显然是经过时间的洗礼变得圆润饱满。

    粗壮的柱壁上刻画着复杂的图腾,仿佛是一个故事的延伸。无忧刚准备抽回手,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有些凉的柱子竟然变热了,起初是那种适宜的温暖,接着便是灼热感,无忧本能的抽回手,退后好几步,警惕地看着柱子。

    只见原本暗沉的柱体开始发现淡淡的血光,那感觉就好似图腾柱活了过來一般。

    无忧的手烫伤了,夹杂着鲜血的皮肉直接被烙印在柱体之上,在手指上留下了一道不小的疤,石柱上,那一点猩红尽管被那血光掩盖,但还是那么明显。

    “滋滋滋”刺耳的爆鸣声从柱子上传出,黏在上面的血肉逐渐变成了焦黑色,直到化作飞灰消失不见。

    看到这样一幕,无忧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暗道:幸好逃得快,要不然就是烧烤无忧了。

    “啊!!!”就在无忧刚刚放下心之际,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忽然有一股强大的拉扯之力从柱体传出,竟像吸铁石一般将无忧往着柱体拉去。

    惊呼声从无忧口中传出,无忧二话沒说用上了魔法,但却无济于事,那股纯粹的力量就像是兽王伸出的一只手,渺小的人类在它面前根本无忧遁形。

    “啊!!!”又是一声惨叫,无忧实在沒有力气了,身体像一只风筝一般,被另一头收线的主人往回拉,无论风势如何强大都无法挣断那束缚自己的细线。

    眼看着柱子在自己眼前放大,从柱体散发的热浪扑面而來,无忧心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却沒有绝望,依旧在死死地抵抗着。

    “砰!!!”

    终于撞上了,只听得碎石跌落的声音从耳边传來,无忧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她做了什么?

    这不可能!!!

    “兽人的东西不会这么不经砸吧?”

    “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太坚硬了?连柱子都比不上?”

    一个有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在无忧心中泛起,可是她也有些茫然无措。

    “兽神之骨!”

    无忧來此的目的才不是成为兽人伟大的萨满,而是兽神之骨,此时,她魂牵梦萦的东西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确切的说是漂浮在她的面前。

    那是一根纯金色的骨头,从它土豪金一般的颜色,无忧就一眼看出了不同。

    “兽人至宝,兽神之骨,通体灿金,莹莹发光,为历代兽王所持!”

    对于兽神之骨的传说,欧斯卡大陆上的书籍之中并未提及,只是口耳相传,倒是那本在南风皇陵中取得的法师之书有这样一句记载。

    就是因为这句话,无忧也确定了它的价值。

    “终于找到你了!阿呆,主人会救醒你的!”呢喃的一句话从无忧口中传出,不知是对阿呆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但是看到了兽神之骨后,无忧整个人确实轻松了不少,原本是绝望之中不绝希望,那些努力有些徒劳的成分,可如今希望就在前方,她怎能不激动。

    沒有丝毫的犹豫,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连身上的尘土都懒得掸去,无忧就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兽神之骨。

    沾染了一些灰尘,原本嫩白的手边的有些斑驳,却是异常的好看。

    拿到了,当掌控实物的感觉从掌心传來,无忧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竟然直接拿出了其他药材准备炼药。

    对于那传说中的药剂,炼制方法确实简单到诡异,劫只说了一个字:烧!!!

    沒错就是烧,兽神之骨,那是世界最坚韧的东西,加以其他同样珍惜的药材通过烈火的灼烧必会自主成型。

    将手中的药材全部放在某一块碎裂的大石上,无忧闭上了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眸中的兴奋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谨,对于能够救活阿呆这件事,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她要用一万分的心思炼制这瓶药剂。

    使用水魔法,净手后,一缕黑黝黝的火焰出现在无忧的面前。

    火焰一出,周围的空间一阵波动,显然是被火焰的强大威慑,火焰四周不见一丝水汽,就连灰尘也化为了虚无。

    那是炎留给她最珍贵的东西,,地狱火!!!

    唯有时间最为猛烈霸道之火才足以融化最坚硬之物。

    火焰摇曳,无忧将兽神之骨直接扔进了火焰之中。

    随着暗红的火焰包裹着灿金的兽神之骨,忽然以无忧为中心,泛起了刺目的红光,原本已经烂成一地的石柱自动成型,一样的图腾,却比刚才多了一丝鲜活。

    一笔一划中好像看到了什么在流动,那是鲜血吗?

    沒错,那正是鲜血,历代兽王之血,也是萨满传承的至关重要之物。

    关于这个传承,有一件事就连兽人们都不清楚。

    为何萨满继承者接受传承之后会变得如此强大,会让人不自主地产生顶礼膜拜的感觉,那并不是他们本身的变化,而是血液变化。

    原來萨满的传承在一定意义上也是血脉觉醒。

    身为兽族的萨满,无一例外都是兽人,兽人当然会有一半的魔兽血脉,而这里的祭坛正是将那一部分魔兽的血脉激发,激发到仅仅次于兽神的地步,也就是人界中的神兽,他们的畏惧也正是因为自己的魔兽血脉明显低于萨满传承者。

    可是,无忧却是一个例外,她是人,实实在在的人,所以接受这样的传承,她注定要受更多的苦。

    “啊!!!”自从进入这个祭坛后,无忧就常常处于尖叫中,因为沒有先兆的攻击,也因为深入骨髓的疼。

    石柱成型后,就又灼伤了无忧的皮肤,血肉直接黏在了上面,无忧不敢动,她知道她逃不了,她也知道她不会死!

    果然,因为这样的意志,无忧一直苦苦支撑着,她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

    是的,身上的血液随着伤口不断地流淌,又被被缓缓地吸入图腾柱,图腾柱仿佛是一个处于饥渴中的旅人,在面对面前的感觉时只会贪婪的索取,不会停止。

    而无忧就在它这样无止尽的索取中苦苦的煎熬着,一道从图腾柱上射出的血红色光芒直接将痛的蜷缩成一团的无忧完全笼罩起來。

    随着这道红光,无忧便觉得全身一阵刺痛,浑身的骨头仿佛再被抽离,无力抵挡。

    那样疼痛实在不是无忧能够承受得住的,全身筋脉的阵阵触动就好像正在被人吸髓抽筋一般,全身从里到外沒有一处是正常的。

    全身肌肉则好像在被自己的地狱火焚烧一般,那种痛,如果不是无忧意志坚定,加上之前喝下的一瓶血增加了身体的抗击打能力,可能早就已经被痛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无忧感觉过了一年半载一般,全身的疼痛终于缓缓地退去,全身好像被汗水淋透了的无忧无力地睁开原本痛得紧闭的双眼。

    率先印入眼帘的依旧是那诡异到极致的图腾柱,柱子的颜色依旧鲜红,红到刺眼。

    无忧想从地上站起來,可却发现自己根本毫无力气,只得无奈地依靠在地面上,呆呆的看着柱子最顶端的兽神之骨沉思。

    忽然,空灵的歌声从远方传來。

    那嘶哑中带着悲愤的曲调好像來自远古,苍茫而又古朴,但却好似能直接穿透灵魂,虽然沒有具体的歌词,但随着脱口而出的呼喝吟咏,一曲好似牛猛当年在歌剧院听到的古老歌剧非常的神似,但远比哪些歌剧调子更加的动人心魄。

    歌声以祭坛为中心传开,穿的很远很远。

    山洞外,在洞口守了整整一月的兽人们呆住了,难以置信得看着黑黝黝的山洞,每个人的眸中都闪动着激动的神采。

    “她的第一步成功了,她得到兽神大人的认可了!”此时,独眼巨人仿佛一个小孩子一般向身旁讳莫如深的科姆好笑的挥手道,从他的身上洋溢着快乐,那是一种纯粹的快乐,因为他终于完成了好友之托。

    “如果姐姐不能活着出來,就算是父亲的命令,我也绝不会成为下一任兽王!”丝毫沒有被独眼巨人的欣喜感染,科姆一张小脸皱得深沉,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浓浓的孤寂与死寂。

    他后悔了,母亲死了,苏菲姑姑死了,父亲死了,难道自己如今唯一的温暖都要流逝了吗?

    正文 第十六章 魂灵祭音

    魂灵祭音就是魂灵之契的发动形式,也是兽人萨满使用的复活祝福,据说这个祝福必须以使用者的生命献祭,也就是消耗自己的生命力來复活他人。

    萨满传承并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传承,其他种族的传承或许艰险,但大多置于死地而后生,而萨满传承面临的却是真正的死亡,只有彻底的死亡才会带來新生,这是兽人对于生命的认识。

    在这悠扬到不似人间之乐的歌声中,无忧正在承受着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她的骨头被拆出,一根又一根,清明的神智让她承受这般痛苦之时又有点梦幻。

    这是真的吗?为何我的骨头被拆除了我还沒死?

    这是无忧心中沒有答案的疑问,她沒有时间去顾及这些疑问,因为无尽的痛苦已经绷紧了她所有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无忧的血液流尽了,原本的图腾之柱因为吸收了她的血液变得饱满充盈,红光涌动中,仿佛有什么要蓬勃而出,那是力量的源泉。

    一种莫名的感觉从无忧的心底泛起,刚才承受的那些痛苦仿佛消失了,她再也感受不到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有的是温暖,这样的温暖就仿佛幼儿躺在母亲的羊水之中,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闭上眼睛沉睡,一觉醒來将是她的新生。

    无忧真的那么做了,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冷汗让她的额头布满冷汗,因为血液流逝殆尽让她的皮肤宛如透明,她真的累了,唯有沉睡才可以消减心中的疲倦感。

    如果无忧此时睁开眼,必会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

    不知何时,图腾柱消失了,唯有一根灿金的骨头依旧在空中飘浮。

    她自己也消失了,一红一黑两道火焰包裹着她的身体,那是灼烧,那是锤炼。

    但是此时的无忧再也感受不到了痛苦,因为火焰带给她的只有温暖和舒适,两种火焰各居一侧,将她的身体包裹着一个大大的茧,隐隐约约间似乎可以看出那黑色的火焰呈现凤凰的形状,而那赤红的火焰却是一头狰狞威武的巨兽。

    如果乐凤两家人在这里,定会惊叫出声!

    那是他们的血脉传承,地狱黑凤凰和上古麒麟,本就是两家的后裔,无忧将这两种逆天的血脉继承的淋漓尽致,此时更是因为图腾柱的血脉激发而彻底出现。

    从沒有一个人你能够继承两种逆天的血脉,也从沒有一个人能逃过血脉彻底激发的痛苦。

    无忧却是这个例外,她不知道萨满传承带给她的不仅仅是一个尊崇的地位,还有一个逆天的身躯以及无法企及的实力。

    在她沉睡的同时,原本消失一空的斗气重新出现了,那样的饱满充盈,又是那般的强大,斗气的实力正是蹭蹭蹭的速度上升着,她一觉醒來后又会变成怎样的实力?

    魔法实力也在暴涨,高级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士

    到底会在哪里停止?

    沒有人知道,唯有静静的等待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山洞内弹指一挥间,山洞外却是一眼万年。

    不知不觉科姆已经在洞口守了三年了,钱少也在这里等候了三年了,至于火昱阳则被他的父亲打晕带走了,钱少并不怪他,毕竟现在的局势实在

    兽人要与人类开战了,真正的战争,这一次并不是兽人主动挑起的,而是人类。

    四大帝国同气连枝,挥兵直上,齐齐镇守在北月的边境,北月帝国也沒有他国入境的恐慌,因为他们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如果自己的帝国都完了,其他帝国又怎么生存呢?除非兽人真的出大陆上消失,否则北月这块烫手山芋谁都不会要的。

    “陛下,您真的容许墨渊王爷因为一女而主动与兽人开展,其他国家暂且不说,北月属于被动,南风则是因为郡主与南风国王之间有渊源,东霖也是因为太后发话,但是我们西楚不一样,墨忧郡主名义上墨渊王爷之女,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养女,犯不着为一人倾尽一国之力,如今其他三国已经出手,我们大可以作壁上观,等到两败俱伤之时,再给他们补一刀,倒是有谁还是我们西楚的对手!”

    一个华丽的营帐中,一华服男子半弓着身子对坐在上方的威严男子说道。

    华服男子是正是西楚帝国的丞相,萧冰。

    萧丞相是皇后的父亲,为了皇后这个嫡女向來对西楚大帝尽忠,他实在想不明白陛下为何也会趟这趟浑水,这才不惜直谏,为西楚大帝挑明利害关系。

    那坐在上方的男子正是西楚大帝,大帝正半靠在那张大大的龙椅之上,微眯着眼,似乎在听萧冰说话,似乎又在沉思,总觉得他沒有认真,那样的漫不经心让萧冰心里有些沒底,不知道自己此番进谏是否合宜?

    想到这,萧冰的腰弯的更低了,深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就会触道他的逆鳞,在西楚大帝身边几十年,他也摸清了大帝的脾气,如今他不说话,想來是真的生气了。

    “墨忧吗?倒是个人物,弄得四大帝国三国为其出兵,就连我也不得不來上一趟,只可惜”后年的话西楚大帝沒有挑明,但从他寒光四射的眼中可以看出这次出兵并不是他所愿。

    “陛下”萧冰刚想说些什么,大帐的帘布就被人从他拉开。

    日光掩映中出來一个身影,看不清容貌,却能感受到一种名为压力的东西迎面而來。

    “皇兄,你來了!”一扫刚才的阴翳,西楚大帝兴奋的从椅子上站了起來,几步迎上了來了,从他晶亮的眸子中可以看出他此时的激动。

    “恩。”來人只说了淡淡的一句话,看不出情绪。

    西楚大帝也不介意,竟然三两步就把來人拉到了龙椅上坐下,萧冰一见如此,刚想阻止,但声音还未开口就被西楚大帝冰冷的眼神给打发了。

    “萧丞相,沒有什么事,你就下去吧,我还有些事要与皇兄商谈!”威严的一句话直接朝着萧冰喊去,萧冰身体猛地一颤,不甘心的看了已经在主位上落座的男子一眼,施施然的下去了。

    “皇兄,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吗?”萧冰一走,西楚大帝变得更加殷勤,直直的看着墨渊问道。

    听到他的话墨渊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不知是恨,才是爱,幽深的眸中有一种名为自嘲的情绪漫出,让人不自主的沉溺在他深不见底的眸中。

    西楚大帝正是在他这样的目光下沉溺而不自知,直到墨渊开口这才回过神來。

    “墨泽,我们已经有多少年沒有坐在一起了?”不明所以的一句话,让西楚大帝有些愣神,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沉默半晌后,才回到:“五年零七个月,自从那个女人死后,皇兄就不曾清醒,也彻底忘了我这个唯一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