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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3部分阅读(2/2)

就是一个难解综合体,所以一贯标准都不适合她,太聪明,太独断,太主见……连江在铖都忘了他们才见过几次而已,如果要问到林初,他只有一个词:标致,长相也好,性格也好都是如此。

    “一个女人最好不要喜欢这样暗沉的颜色。其实你不用那样刻意地不像林初。”江在铖有些鬼斧神差就脱口而出了。

    江在铖没有看林夏,也知道她在慌乱。第一次这样的错愕,虽然她依旧伪装地很好,但是这细微的变化很突兀。

    原来无所不能的林夏的破绽是林初,他看透了。

    黑色的眸子温润,流转着,望着他的侧脸,林夏觉得恍恍惚惚地看不真切,似乎被看透了秘密的小孩一般,她欲盖弥彰:“刻意吗?我到没有注意到,似乎一切都习以为常的自然。我喜欢黑色,讨厌一切甜点,讨厌裙子和高跟鞋。林初却喜欢白色,喜欢慕斯,喜欢公主裙水晶鞋。我想我讨厌那些东西的原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林初。”

    也许江在铖说得对,她不喜欢林初,所以刻意地去讨厌林初喜欢的一切,就像一切理所当然一般,刻意地毫无破绽,而且无可救药。

    江在铖沉默不言,似乎在心无旁骛地开车,林夏也看着窗外的街景,玻璃车窗上倒影的一双眸子凉得惊心动魄。

    她是林夏啊,姓着林初的姓,长着林初的脸,相隔不过分秒的亲生姐妹,到底有什么恩怨仇恨,可以让林夏义无反顾地憎恶林初的一切。

    心滞的沉默持续了许久,江在铖毫无预兆地开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讨厌一切林初喜欢的东西。”沉吟了几秒,淳淳如酒般的嗓音又响起,“包括我。”

    江在铖好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就问出口了呢?那她会怎么回答?是或者不是?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突然江在铖觉得对着这个女人,他似乎总是手足无措地莫名其妙。

    讨厌他吗?林夏问自己,不知道,也理不清,不过她牢牢记着,她不能讨厌这个男人,更不能让这个男人讨厌自己,不然他们的游戏她必输无疑。

    他在等着她的答案,她却不语,米白的礼裙映白了她的脸,久久她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例外,但我想应该不是你。”

    不是吗?谁知道呢?

    半真半假的回答,这才是林夏,永远包裹着真心。亦或是她没有真心。

    车突然停了,他望着她的侧脸,那样的专注,似乎透着她的脸在看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这个聪明的女人从来不给别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林夏,真实的你到底是如何?不带着面具,不刻意敷衍隐瞒,这样的你到底存不存在?江在铖你怎能么变得不像自己了,这些已经超过了游戏范畴了。

    谁的胸口跳着紊乱的节奏,只是这夜里的风中没有听见。

    林夏未等江在铖动作,便推开车门:“到了呢。”

    裙摆很长,穿着十公分的鞋子依旧拖曳在地上,她站在车旁,蹙着眉头,那样明显地不知所措。

    林夏啊林夏,其实你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小夏,手给我。”林夏转头,望着江在铖黑黑的眸光,第一次觉得那样深沉的眸子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冰凉。她沉沉浮浮地觉得恍惚,她却伸出手,蛊惑一般,“走在我后面,不要害怕摔倒,我会扶着你。”

    他喊她小夏……那是她最亲昵的称谓,是不是她也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呢?

    他说‘不要害怕跌倒,我会扶着你’,那样细致的温婉,她可不可以理解其实也并非全是演戏?

    她将脑中的混乱抹得一干二净,自嘲地告诫:林夏,别胡思乱想了,不要忘了,你只是替身,兴许江在铖看着你的眼神不再冰冷,也只是因为你这张脸,和林初一样的脸。

    林夏伸出手,放在江在铖的手心,她的手很冰冷,他的手心却是那样温热,然后抓得紧紧的。

    林夏其实你也不过是个女人……

    正文 第十章:戏子的舞会1

    更新时间:2013-7-3 11:25:29 本章字数:3402

    林夏其实你也不过是个女人……

    “我不会演砸的。”她嫣然浅笑,随着江在铖的步子一起进了奢华的会场。

    一道院门,隔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林夏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住突如其来的光线,空气不太好,空中弥漫了酒与烟的味道。这样金钱堆砌的下的纸醉金迷,与她是那样格格不入,她却不露破绽地一步一步入了这红灯酒绿。

    林夏挽着江在铖的手腕,大大方方地接受那些好意的,恶意的,无意的视线。江在铖啊,不管走到哪里永远都是最受瞩目的焦点,托了他的福,林夏第一次这么被人关注。

    林夏长长的裙摆曳地,裸露的双肩微微消瘦,蝴蝶锁骨如因若现,因为时间的关系,并未施粉黛,却有一种濯清涟而不妖的美丽。林夏转头,身旁的男人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眉眼带着凌厉,抿着唇,眸光漫不经心。原来这个男人也不喜欢这样的场景,那为什么要出席呢,就为了昭告她林夏的存在?看来她还真是‘承蒙圣恩’啊。

    江在铖递给林夏一杯酒,她有些机械地接过,抿了一口,皱皱眉,味道确实不怎么样。江在铖的气息突然近了,腰间一紧,他拥着她,俯在她的耳边,嗓音这杯中的酒,有些醉人:“不用真喝,要是醉了,麻烦的是我。”

    声音很醉人,说出的话却让林夏无比清醒。这样的姿势不免有些暧昧,林夏微微后仰,微微一笑,酒窝深深:“放心,我不贪杯。”两颊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别的原因,覆着一层浅浅的绯红,很好看。

    岂止是不贪杯,简直是滴酒不沾,林夏三杯即醉,而且醉了的林夏很危险……

    离得很近,江在铖甚至可以看清林夏长睫忽闪地颤动,浅浅的酒香,并未喝酒的江在铖有些恍惚了,他松开手,别扭地转过头。

    江在铖,你是怎么了?这是林夏,不是林初,不要在认错了……是这样吗?至少江在铖觉得是,也必须是。

    只是似乎江在铖忘了他说过,林夏与林初其实根本不相似的。

    腰间的手松了,林夏不解:他是怎么了?不演了?林夏乐得自在,拿着酒杯,视线错开江在铖,只见迎面过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女人端着很标准的礼仪笑容走向江在铖,眉眼间有一种女人少有的精明与豪爽:“江总裁怎么现在才来啊,可迟到了好一会儿呢,都等着你呢。”

    江在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邪肆地笑着说:“没办法,女伴化妆久了些。”说着将林夏揽进怀里,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刻意。

    林夏只是眉眼弯弯地浅笑,心里腹诽:这撒谎技术太地下,妆画得久些?有眼神的人应该都看得出来她根本没有化妆。

    女人视线转向林夏,眼中带着一丝探究:“这就是林小姐吧,很漂亮,难怪江总裁捧在手心里。”

    林夏视线也不闪躲,大大方方地看回去,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女人。女人一身红色的短裙,配了一条同色系的貂毛,三十上下,却很有气质,斜长的凤眼半挑着,嘴角似笑非笑。

    好强势的女人,这就是秦晴。张家老爷子的续弦,嫁进张家不足三年,便接手了张家大半的生意,连张家的长子长孙对之也是言听计从得很。确实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林夏收回视线,礼貌又疏离:“秦总过誉了。”林夏笑得清浅,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秦晴只是笑得深意,眸子戏谑:“临江的女性周刊我很喜欢。”

    一个云淡风轻,一个漫不经心,却似乎又彼此试探,不同于秦晴的强势,自始至终林夏只是平平静静。

    “如果有机会,希望能做你的专访。”林夏进退适宜。

    秦晴似乎很擅长这样的交际,应对自如:“荣幸之极。”商场上这样的话半真半假,谁也不会去计较。

    秦晴又和江在铖寒暄了好一会儿,大致说些什么生意上的事,林夏也没有仔细听,只是自顾自地喝着手里的红酒,杯中见了底,才听到秦晴说:“那我先去接待一下客人。”

    江在铖笑着应,林夏只是微微颔首。

    江在铖走近,哂笑:“你应付的很好。经常交际?”

    虽然林夏话很少,但是句句进退适宜,不敷衍,却也不刻意奉承。江在铖想,应该是经常交际,林志诚是市委书记,那种政治舞会应该也不会少。

    林夏不咸不淡地回:“第一次。”

    她不喜欢这样的舞会,这样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世界与她格格不入,而且也不需要,林家有林初就够了。有时候一个人迎合就够了,两个人就显得虚假了。

    这样的回答确实在江在铖的预料之外,他望着林夏有些出神:“市委书记的女儿,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江在铖发现,对于林夏越是接触越是不可思议。

    林夏只是笑笑,却未达眼底,眸光是冷的,两颊的酒窝浅浅:“似乎知道市委书记有两个女儿的人很少。林志诚恨不得将我藏起来。”如果不是必要的时候,林志诚从来不敢让别人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女儿。

    林志诚说过,林夏就像一只还没有长牙的老虎,不知道哪天会长出利齿,他冒不起那样的险。那时候林夏只是笑笑着说:你过奖了,我会考虑的……

    江在铖晃动着手里的杯子,一口饮尽,嘴角淡淡的液体,红得妖娆,他开口,空气中似乎也染了一分醉意:“林志诚?还是第一次听人对自己的父亲直呼其名。”

    其实江在铖之前便查过林家,但是林志诚似乎很小心,根本无孔而入,林家必定是发生过什么,与林夏有关。江在铖想知道,很想,没有理由。

    林夏只是冷笑,嘴角嘲弄,她冷若冰霜地说:“那你知道他喊我什么吗?”

    林夏似乎很喜欢笑,但是却又不能定义为笑,她会愣愣地笑,嘲讽地笑,神秘地笑,敷衍地笑……可是她不会笑,因为那都是一种掩饰,掩饰她所有真实的感觉,但是这是第一次江在铖见到林夏这样笑着,凄楚的,落寞的,甚至是荒败的,可是这是唯一一次真实的笑,没有在掩饰。

    这样的她,江在铖不知为什么有些于心不忍,却鬼斧神差地脱口而出:“什么?”

    林志诚喊林初小初,初初,宝贝……那林夏呢?是这其中的哪一个?

    江在铖还在想着,却听见林夏不温不火地说:“没有。”嘴角微微一扯,很冷,似乎还不屑一顾,“他从来没有喊过我。”

    从来没有……

    七年了,那个她曾经喊父亲的男人没有唤过她一次,他会说‘你走吧’,会说‘我叫人送你回去’,会说‘来这边一趟’……可是独独漏了一个称谓。

    不过林夏想,也确实没有什么称呼适合的,就像她一样,对着那个男人还不是一样无话可说。

    七年前他怎么喊她的呢……她都不记得了。

    林夏说得那样无关紧要,似乎毫不在乎,可是再怎么云淡风轻的语气也遮掩不住眉间那萦绕不散的阴翳,那是她在沉痛,在失落。江在铖懂,只一眼就懂。

    一个父亲,从不称呼自己的女儿,该是什么样的恨还到如此地步……林夏,那又是怎样,会伤心,会失落,会恨会痛吗?

    林夏习惯性地举起杯子,杯中却空了,她看着远处,一眼的星光也不知什么时候全数陨落了。林夏不知道,江在铖黑色的眸中,她的影子,有着她自己都不曾知道的酸楚。

    这样的酸涩不适合林夏,至少江在铖觉得不适合,他便说:“你全喝了它?”

    林夏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杯子,点头:“我和三杯以上才会醉。”

    “这就后劲很大。”

    “是有些热。”林夏脸上微微绯红,“要是醉了就麻烦了。”

    “怎么说?”他似乎很有兴趣。

    林夏笑着说:“死缠烂打。”

    死缠烂打……一个很大的词语,囊括了很多,江在铖不免想,会是怎样死缠烂打呢?林夏平日里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也会很有意思吧。

    林夏放下空酒杯,看了一眼盘中红色的酒,收回手:“这种舞会很无聊呢,空气都有些压抑。”

    还是少喝为妙,要真醉了,可就危险了。不过这酒很好喝,比以前喝过的都好喝。

    江在铖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是有些。”

    林夏一双弯弯的眸子四处梭巡:“我怎么觉得有双眼睛一直在看着我。”唇角忽而一笑,眸光潋滟,“难怪,空气不好,全是醋酸味,我先走了,你自己的解决,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林夏提着长长的裙摆便全身而退,很是潇洒。江在铖蹙眉:这个女人太嚣张了,罔顾游戏规则……可是嘴角却是始终噙着笑。他转过视线,笑意全无,唇角抿成一条线。

    新欢旧爱一台戏……只是这主角走了,一众观众热情不散。

    这新欢吗?自然是最近风头正盛,刚刚‘负气而走’的林夏,这旧爱,左看看,右看看,都是极品……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很美,不同于林初那种清澈,如果用一种花来比喻,应该是杜鹃,妖娆魅惑。

    纯白色的裙摆齐膝,长长的卷发随意披散。女人长了一双很妖治的眼睛,斜长的凤眼,似有若无地挑着,眉毛修长,斜斜上扬,带着几分狡黠蛊惑。明明那样妖异的一个女人,却将纯白色穿得那样契合。

    正文 第十一章:戏子的舞会2

    更新时间:2013-7-3 11:25:29 本章字数:3394

    女人目不斜视,直接走到江在铖左手边,声音里带着一股莫名地东西:“在铖,这种舞会还是第一次见你带除了秘书以外的人。”

    哦,那种东西叫做醋酸。

    女人似乎并不在意旁人,靠着江在铖很近的距离,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毫不矫揉造作。远远的,林夏看着,下了这样的结论。

    “所以?”江在铖似乎漫不经心,语气桀骜。

    女人冷笑,精致的妆容似乎有些花容失色的味道。她敛了敛眸光里的荡漾,尽量平静,她问:“你和林夏的报道都是真的?”

    江在铖反问:“有问题?”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人遍体鳞伤,却又置身事外。

    林夏想,江在铖就是一个多面体,有时候是狐狸,狡诈腹黑,有时候是冰凌,千古不化,有时候是妖孽,伤碎了一票子的芳心。林夏现在有些佩服林初了,这样的男人确实很难驾驭,薄情又难测。

    那女人眼光温润,长睫忽闪忽闪,一字一字都说得艰涩无比:“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到底江在铖欠了什么桃花债啊?林夏不得而知了。

    江在铖反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女人顾不得形象,一张妖娆美丽的脸很是失魂落魄,她泫然欲泣:“那我呢?我算什么,过去你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你不拒绝我?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女人的情绪都是需要一个突破口的,显然眼前女人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了。

    都说女人所有的坏脾气都是被男人逼出来的,林夏似乎有些理解这句话了。

    那边女人伤心欲绝,这边江在铖不咸不淡:“我好像不记得我有给过你任何错觉,我不拒绝你是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到了那种需要拒绝的程度。”

    男人无情起来是没有底线的,和女人执着起来一样,江在铖是那样无情的男人,这个女人也是那样执着的女人。

    女人摇头,似乎很倔强,眼泪偏生不肯掉:“我不信你不懂,我进江氏为了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视而不见。似乎女人总喜欢自欺欺人得找一百个理由来自欺欺人。眼前女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那样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那样一段感人肺腑的告白,要是一般男人应该都会折服,将女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吧,但是俨然,江在铖不是一般男人。

    江在铖看着女人的眼,一字一字冰冷清楚,毫不含糊:“静海,我以为你一直很聪明。”他继续,一句比一句狠,“一个男人不爱你,你居然花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

    这个男人不屑掩饰,我行我素地嚣张,不管是他的爱情还是他的商业,他都是主宰的那一方。这般魄力往好听的说叫强势,往难听的说叫狠辣。

    真是绝情啊……林夏有些为女人惋惜了,原来她就是张静海啊,张氏银行的千金,含着金汤匙长大、货真价实的公主,为了江在铖抛开亿万家产的痴情人,可是一腔痴心给了江在铖那种无情的人。

    林夏突然有些觉得冷,但愿,她的结局不会如此。

    张静海咬着唇角,一字一字如裂帛断玉:“在铖,你真如此狠心,我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