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司马玉楼,锦依心间泛起难言的苦涩,从他的言谈中,处处可见他对父亲的尊崇,然则这样的真相,他又怎能接受?
待到这日晚间再见到司马玉楼时,锦依面上不露分毫,既然太妃将他瞒了这么多年,那就还是让这桩往事继续埋于尘土之中罢。
她如是打算着,再见到太妃和筠慧时,心下只觉悲悯异常。
太妃的性子并非温柔娴雅,观她如今的行事,即使避府多年,外间的消息却仍尽数在掌握之中,及至她小心谨慎地处理王府与其他勋贵世家的关系,想必年轻时便是内里刚强,颇有城府之人,不同于一般的内府妇人。
如她这般,怎能忍受丈夫与她人有私,且那人还是深受皇宠的一朝国母?
她这样忧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