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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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时像头凶狠的小兽。

    当初她可不就是这般凶狠的道:我死不足惜,可不能白死,便是死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

    孟逊用食指挑起曲江烟的下巴。

    屋里一片漆黑,想看也看不清,他便想多点一盏灯,刚要叫人,想着这不是自己屋子,便息了这念头,吩咐曲江烟:“点灯。”

    曲江烟怔了怔:“什么?”

    刚才还剑拔弩张,一副要置她于死地的模样呢,怎么忽然换了声气,点什么灯?她忽的一个哆嗦,不会是要把她点了天灯吧?

    孟逊是锦衣卫里的指挥使,整天对着犯人,什么样的刑罚没使过?今儿要用在她身上了么?

    曲江烟不怕死,可她怕活受罪。上辈子受的活罪就更多了,不想这一世还是这般。

    这会儿曲江烟又后悔起来。

    明知自己小命都在他手里呢,和他耍什么横啊?不用想也知道,大半夜乌漆麻黑的,能摸进自己榻上的男人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怎么就嚷起来让他滚?

    忍也就忍了,偏生要踹他这一脚,这回好,他没怎么样,又把自己命搭进去了。

    曲江烟眼圈一红,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孟逊倒气乐了:刚才还凶得和什么似的呢,怎么叫她点个灯她倒哭起来了?可越是这样娇气,越是像足了那人。

    孟逊心头一软,手一松,放开曲江烟,自己拣了袍子披上,趿鞋下地,摸黑找着火石,将灯点着了端了过来。

    烛光昏黄,却将曲江烟照了个清楚。长发披垂,小脸玉白,垂头哭得梨花带雨,削肩细细耸动,倒是格外的楚楚可怜。

    孟逊小腹一热。

    他把灯放到一壁,将曲江烟拎过来,没好气的问道:“你哭什么?”

    曲江烟只不吭声。

    孟逊松了她手腕,见肌肤细腻白嫩,却被勒出一道红痕,倒像是戴了一截红玛瑙的镯子。他心下一动,道:“爷前儿得了一副红晶石的链子,倒配得上你这细腻的肌肤,明儿一早叫人给你送来。”

    要是以前的江烟,早喜得无可无不可了,可惜曲江烟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闻言不仅没有欢喜和感帜高涨,这一折腾下来就是两个多时辰,等他从曲江烟身上下去,窗纸都发白了。

    曲江烟累得浑身瘫软,星目微阖,一动都不想动。

    孟逊自己着衣系带,看她这娇怯劲不但不恼,反倒越发怜惜,凑上来亲了一口,道:“不想你这丫头倒像变了个人,越发得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