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那玩意把我的里头操一个遍。
妈的这是作死么!方然有没有玩过游戏,哪有一上来就开大的!空蓝了怎么办!
没等我腹诽完,他又俯下腰——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了——一边动,一边叼住我的喉结来回撕咬,又用手抚摸我的头皮。我的头皮做爱时不能碰,一碰就要遭。顿时,我感到好像有一阵阵的电流从体内窜过,情不自觉地呻吟一声,我一下子弓起了身体。
不带这么玩的,老天这么猛我真承受不来。
我被干得眼前发黑,勉强扯着他的头发,凑在他耳前骂:“你一进来就顶前列腺,搞这么刺地抽出来,复又用硕大钝圆的龟头捣开肠道,残忍地钉在我的身体里,压在前列腺上,慢条斯理地按揉碾磨……
方然甚至一边将自己埋到最里,然后在里面不紧不慢地划圈,逼出我颤抖的泣音后掐着我的乳头,又伸手去接我从马眼里丝丝淌出来的水。
他掂了掂我饱胀的阴囊,嘲笑道:“被我吓萎了?我看挺精神的嘛。”
这厮真他妈记仇,跟他打炮也是心累。
这还没完,甚至括约肌和会阴他也没放过。
方然揉捏一阵还不过瘾,用手将双臀掰开,括约肌被迫挤压摩擦阴茎,疼痛中还带着强烈的酸胀和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