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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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徵……”射过之后异常空虚,他想温存,想像以往一样蹭蹭脸颊,咬咬耳-垂,听他嘴硬的在耳边呢喃:“你就这么大能耐?”

    可秦徵却一动不动。

    关昱礼屏着呼吸,揭开了蒙在头上的t恤。

    秦徵的眼睛半阖着,仿佛没有意识。从眼缝透过的目光涣散空洞,仿佛看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焦距是虚的。

    “秦徵,”关昱礼咽了口津-液,像是想欺骗自己,颤声说:“你就继续演吧。”

    他一拳头砸向秦徵的鼻梁,又在鼻梁前戛然而止,惊然发现并没有产生瞬目反射。

    “小徵……”关昱礼慌了,他手足无措的张着手臂,连碰都不敢碰。

    他茫然的抓了把头发,用疼痛来刺-况下,还昧着良心跟他好?他又不是圣母玛丽苏。

    感情是需要维护的,就像唐典说的,秦徵喜欢什么他拿走什么,秦徵不想干什么又偏要他干,他肆意享受秦徵的付出这么多年,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单方面维护的感情,再深厚也会被挥霍一空。

    那位跟关昱礼亲自沟通的本院精神科专家接收病人的时候,只说道:“患者目前的情况并不适合受到任何刺-况,我一定帮你报警。”

    简主任透过反光的镜片,冷冷的瞥了眼关昱礼,插着兜进了病房,并且不容置喙的关上了门。

    张妈再次奉旨来医院陪护,才一天不见,张妈就感觉秦徵脱了相。

    瘦了,憔悴了,靠在雪白的被单中整个人的精神都是萎靡的,看着不像活人,倒像是一座石膏像,她数了数,眨眼的次数都比正常人少得多。

    秦徵在关昱礼心目中已经没有诚信度,医生的话他还是不得不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