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新妆——小奔奔,你也来跳嘛!”正寻思讽谏之策,竹簧忽背后搂住了他,软糕侬语:“好弟弟,你从了姐姐吧!殿试不用管了,保你中状元!”
轰!韩傻儿大脑霎时空白,脊背发冷,无比惊悚!美好的愿望,被碾碎、被颠覆!这竹簧,不是拿自己当弟弟待的,不是联络巩固亲情的,不是的!而是步步推进、精心设计了一个桃色陷阱,将自己等同了其他猎物,自己太天真、太异想天开了!鼻子嗅了嗅,酒杯里,果真化了不君不臣的东东——盲目乐观,丧失警惕,差点着了她的道了,丢人呐!
屈辱、沮丧、愤怒齐涌而至,他向外一推,爆了粗口:“你滚!卑劣!无耻!”奋起即走。竹簧怫然变色,叱骂:“乡巴佬,你还看不上我?你给我站住!你敢走出这个屋,甭说中状元,你就是中进士,我贞吉拔簧双眼剜了!”
韩傻儿语气冷得结冰:“名不虚传!你自求多福吧!”
一更交际,他走在清冷的街上,垂头丧气,感觉如丧家之犬,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啊?他自问,他痛苦,他迷惘进国子监,差役引领至住室,隔壁正挑灯夜读,出来招呼:“韩年兄,你终于到了!”游廊纱灯下,是一红脸小伙,韩傻儿拱手相问:“年兄是?”小伙答:“弟鲍达英,南阳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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