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下。眼睛似乎也无法再提供更多地信息。唯一稍微确定一点的就是,刚刚一直萦绕在鼻尖的淡淡花香就是从这个人的身上散出的。此刻也冲破了腥热地鼻血的阻挡。让神经把信息带进大脑。而这也是已经伤残的鼻的功劳。
眼睛在这样黑暗的地方完全失去了平常占据感官的主导地位时的耀武扬威。虽然男已从完全黑暗的y影出来,让人见了一丝轮廓,但要完全看清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似乎也只是对安以颜来说罢了,黑暗对于对方,却并不像有对安以颜那样地阻碍。
他贴近安以颜高高扬起。鼻血却仍旧流个不停地头,仔细的打量了半晌,然后说:“你真丑。”
安以颜看不清对方地表情,但不知为何却可以从对方的口气想象到他皱眉或鼻的小动作。为这样的想象,安以颜暗暗失笑,并终于止住了同样奔流不止的眼泪。
对方站起来,转身,下命令,“跟我来。”然后就毫不停留的上了楼梯。
安以颜费力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着对方走了上去。并不忘小心的将眼泪清理g净。
进到二楼的一间屋,男人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屋内瞬时明亮起来。
安以颜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清俊带着妩媚的,是安以颜所见过的人唯一一个可以在容貌上与猊今一较长短的人。
不过与猊今高高在上而另人胆寒的美貌不同,眼前的人,脸上带着一份调笑与童真,眉目之间的妩媚又让人忍不住就想把视线定在他的身上。只是他身上衣f的样式是安以颜从未在别处见到过的,下身的开襟很像是日式和f。并且男人的脚上也没有穿着鞋,走动间脚踝随着开襟的闭合时隐时现。
“你是谁?”安以颜忍不住轻声问。
支好窗,男人回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