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诡异的是那双眼睛却紧紧地闭之,眼皮之下还能看见赵瑾宵因常年通宵玩游戏而凸起的眼球在快速地转动,丰满的嘴唇一张一合用力地说出说“yes”。
然后只见赵瑾宵的“娇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塌着,是的确实是在坍塌,或者说整个身体在由外向内收缩着。
赵瑾宵肿胀着鱼泡一样的双眼,如同沙漠中缩水的鱼一样,似乎在痛苦的扭动麻杆一样的身子,很快没了人形,如同一团肉泥,最后化作一颗亮白色的小球从玻璃窗上径直穿过,没入小区上空的云从中。
那云从中突然放出万丈金光,金光中一座看不到头尾的塔身在云中隐约出现,约莫几秒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空仿佛还是那副蓝天白云的样子,只是蓝的更加纯粹,日益严重的雾霾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般,然而小区中,还是有一些周日还要上班或者调班的人连同晨练的老大爷老太太们却似乎一点都未曾察觉,只是在互相打招呼时感叹一下今个天气真好云云。
或许当领导找不到赵瑾宵的时候会有人发现失踪了一个人,或许不会,毕竟除了父母亲人,谁会去真正关心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小角色,领导或许还会高兴合理的扣薪水,再去找一些大学生一类任劳任怨的试用工,三个月又能节省一大笔钱。毕竟,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试用工满大街都是。
时空穿越————此处应有分割线。
当赵瑾宵再一次清醒的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穿越的痛苦让他意识有些迷糊。都说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赵瑾宵敢打五毛钱的赌,自己绝对经历了比死还恐怖痛苦的事情,穿越没一点痛苦一定是骗人的。
如果再给他选择一次,估计他要迟疑很久,到底选择“yes”or“no”,索性发生过的已经发生了,就像哪怕再怕痛,孩子已经生下来了一样。
赵瑾宵阅文无数的经验告诉他,首先应该先观察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安全,再查看自身的状况是否良好,如果是魂穿还要再对被穿者的记忆进行梳理,广大穿越众的智慧,也是很有道理的,虽然无痛穿越是骗他的,就像无痛人流一样绝对是虚假宣传。
好吧,首先看看周围环境,嗯,是在一栋木石结构的西式复古阁楼里,红色带花纹的地毯、粗俗的壁画、银质的烛台,这应该是一个有钱但没什么内涵的人家,文明应该类似西方中世纪,具体不太清楚。
耶!穿越成功,貌似安全,周围不是野外,没有野狼,也不是战场,没有刀剑相向,不用上来就拼命,这个着陆方式可以,已经横扫如今各种比惨的穿越众,作者看来并不喜欢跟风。
再查看自身的状况是否良好,嗯,赵瑾宵决定首先伸手摸一下裆部……
ちょっと待って(音;桥的麻袋,等一下),这尼玛什么情况?
想歪的自己弹小丁丁一百下,决计不是某些同志所喜闻乐见的那种事情,赵瑾宵只是吃惊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能感觉到自己还是男的,听得到、看得到、闻得到,只是说不得、笑不得、动弹不得。
难道是自己被鬼上身了?还是说自己鬼上身了?主神在哪里?快粗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赵瑾宵试图各种方式动弹,包括但不限于:挣扎、祈祷、甚至观想多位才艺双馨的女老师可惜,哪怕一丁点作用都没有,这让赵瑾宵十分恐惧,就好像被困在自己的意识空间,只能被动地接受这具身体带来的各种xìn hào。
第二天,赵瑾宵想通了(其实是放弃了),既然生活如同强x,那就只好敞开腿享受好了,就当是换一种方式体验生活。
其实认真说起来,这样也挺好,连吃饭都不用动弹一下,默默的享受食物带来的感动,简直就是懒癌患者的福音,当然如果食物再好吃一点就完美了,赵瑾宵充分的挖掘出了自己意识中潜藏的阿q精神。
赵瑾宵发现了一个无奈的事实,这具身体是个傻子,一个智商不如幼儿园小朋友的傻子。
傻子叫山姆*巴蒂,家里人一般都叫他小山姆,好在小山姆的家中貌似很有钱,加上就这一个儿子,才能够成长到现在,换做普通家庭,恐怕早就被丢到山沟里喂狼了,哪像现在,不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一个一个漂亮的小媳妇照顾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