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似的,话蓦地就顿在那,仿佛猛地被人抓住了脖子,捂着自己的额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丁克道:“我靠,大哥,不会真的是你吧?你不是说你是抓的野味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野味啊,我是在镇子外抓的,而且离镇上还是很远,什么人有病才会去那里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虽然偶尔办个缺德事,但是偷东西却是我不屑于做的”
听到丁克的话,天宸倒是相信,俩人认识了这么久,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还是很是清楚。
还没等天宸说话,丁克又道:“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说的我,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说完看着他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无奈的叹了口气,天宸拉着身子有些发硬的丁克往前走去,现在也只能期待只是他想多了,只是虚惊一场吧,只不过当遥远的看到那人的时候,俩人心中的侥幸便就这被打破。
那人虽没有堵门,但面对着俩人的门,别人不知道,但天宸和丁克明白,她只是没有证据,否则早就进家门赖着不走了。
看到那人,天宸都变了颜色,看着丁克无奈道:“你是怎么想的?惹到谁不好,你惹这个疯子?她的东西别说拿,送都不能要啊”
这时候的丁克已经疯了,带着哭腔道:“如果知道那不是野味我不可能去偷啊,我是那种人吗?虽然有时候偷吃个瓜偷吃个桃的,但圈养的鸡我哪会去碰”
说到这,丁克终于又委屈道:“即使是我偷这个玩意,我有神经吗?偷这个疯子的东西,你当我是嫌活的太久了?”自己还委屈呢。
“那这个疯子怎么办”天宸看着那人不由得也没了主意。而称之为疯子的看上去大约在四十左右,一个中年的妇女,穿着反而很是时尚,只不过薄薄的嘴唇看上去一副刻薄的样子。
镇上所有的人人们都在私下猜测,她的心有没有针眼大,一张不饶人的嘴就是最为犀利的wǔ qì,别人扫了她一眼她都能站在大街上骂个半天,只因她感觉别人是在故意找茬,而且骂的还不来重样,所以她走在大街上都没有人敢多看她一眼,更别说惹到她头上,这次落到她手里还能有好?想到这,丁克转身就想跑路,此刻不跑更待何时?而且自己这不是跑,而是有计划的撤离····
只不过刚迈出左脚就被天宸一把拦了下来“你现在走岂不是不打自招?看到她就跑,明眼人一看不就知道你是在做贼心虚,你以后能有安生日子?”
“那咋办?我就这么过去?万一把我认出来了呢?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你还是放我走吧,我避避风头,等过去这个风头我请你吃大餐”丁克可怜兮兮的看着天宸。
“行了,走吧,如果知道是你她早就赖在你家不走了,你还以为会在外面等你吗?她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赶紧走吧,笑一笑,看你哭丧着脸,明显的就是自投罗网”说完扯了扯丁克,俩人好像没事人一般往前走去,只不过看有个人的表情却是有些不太自然。
虽然那次成功的躲过去,但俩人却瞒不过家中的父母,都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顿竹笋炒肉,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天宸开始有意识的躲避着丁克,猪队友实在是没有办法一起玩耍。
“你放心,这次真是我买的,那次我给你说过了,只是个意外”丁克信誓旦旦举手发誓道。
“真的?”天宸一脸的戒备。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走啦走啦”说完留着天宸就往后山走去,那里可是有自己藏起来许多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