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甘心啊？”

    “那当然啦。”司流四大不觉地回道，“费这么大劲才打死的，却什么都不爆，这么穷还好意思出来当鬼！回家养猪去吧！”

    也不知裂口女的在天之灵听到他这话会做何感想……

    司流问小雪需不需要休息会儿，然后再继续搜索，被告知伤势并不重后，二人便继续沿着操场的路向对面走去。

    依旧是深夜，月亮不知何时探出了头，虽然光芒朦胧，好歹能让人看到稍远一些的地方。

    “那个……”司流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小雪问道。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司流道。

    “好吧，我没有男朋友。”小雪回道，吃下一个后，她的血量已经恢复到了比较健康的程度。

    “啊，这倒是个好消息。”司流道，“不过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哦？”小雪看这路边回道，“那你吞吞吐吐的干嘛？有什么就问呗，反正我又不一定回答。”

    “呵呵……”司流笑了两声，发觉小雪女神的外表下似乎也隐藏着某些逗比的成分，他道，“我是想问，你是不是练过武术之类的？”他顿了两秒又补充道，“看你之前跟那妖怪打的时候，用的明明不是技能，但远比普通攻击的威力要强。这些动作可不像随便就能做出来的样子，没有几年的苦练怕是不行吧？”

    “嗯……”小雪沉吟了几秒，像是在思考什么，“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确实练过。不过不是武术，只是我跟依依玩的时候瞎捣鼓出来的。”

    “是这样么……”司流回道，心里却在想着，瞎捣鼓能弄出这么利害的剑法，你跟你mèi mèi莫不是神仙吧……

    小雪见司流的样子，却误以为他不信，于是又道：“怎么，你想学啊？我教你啊。”

    “啊？这么大方？你是想让我拜你当师傅么？”司流问道。

    小雪噗哧笑出声来，她道：“想什么呢，多大点事儿啊，想学我就教你喽，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还未等司流回答，小雪又说道：“先不说这个，乱七八糟的事等剧本结束了到会议室再谈吧。你有没有发现，这路好像有点古怪？”

    司流道：“怎么了？你是说这操场比预料中宽么？在黑暗的情况下对距离的判断有错觉是很正常的事吧。”

    “不对，你看这里。”小雪伸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地面。

    月光已经变得比之前更亮，司流不需要把手电筒照过去就能看到，事实上若不是他一直在想小雪身手的事，自己肯定也能发现这异常。

    “这是……”地面上，有几道深深的裂痕，看形状正是之前裂口女手中镰刀所留下的。

    司流跟小雪对视一眼，他们同时吐出了三个字：

    “鬼打墙？”

    (本章完)